[HTF/军刺]羽翼所指/A flight to you

2015.08.28

  失踪人口回归……不久就要再次失踪啦。

  感觉进入了传说中的瓶颈期,写不出自己看着顺眼的东西,所以一直处在颓废中,各种补番打游戏,或者对着空白的word愣几个小时。最后还是决定先慢慢适应,顺其自然。当然这次的产出质量不太好……。

  顺带一提歌是自己瞎编的,毕竟听歌少符合这里画风的歌我也不知道……你看我用过bgm吗。在后半部分体会到了复制粘贴的妙用√

  !!重要的事情忘了说!这是给 @短颈撸 的还债,从四月拖到现在真是不好意思quq 飞行员和大天使的设定……总是写到一半就笑场呢orz

  以上。食用愉快w

[Flippy×Flaky]

  云层在上升。烟幕在上升。整片天空都在上升。

  如果不是所有事物一齐脱离重力的控制的话,那么就只有他被重力深爱着,所以才要那样拼命地将他拉入自己怀中。

  他在火光中这么想到。

  飞鸟折断了翅膀,坠落的姿态仍优雅如自身挥动的翎羽。

  这有点像他儿时热衷的蹦床游戏,交替重复着高高抛起与落下的动作,大笑着在空中翻滚。

  他没法让自己与战机被高高地抛起来。但他确实很想大笑。更加久远的回忆涌入他的双眼。

  航弹在上升。讯息在上升。整个战场都在上升。

  我啊,就要被迫退出了吗。

  就是在这个时候,他以为自己快要笑出来的时候。

  “Flippy先生是飞行员吗?真是个小小的惊喜。”

  女孩坐在他身后,像是毫不介意身旁的尸体或是火焰的温度一般,却用脚尖轻轻踢开座椅边滚落的弹头。

  Flippy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。但战机坠落的速度,似乎真的慢了那么一点儿。

  他半开玩笑道:“那么我很荣幸。”

  女孩似乎低低地笑了,“看来Flippy先生毫不畏惧。那么,您可愿意随我一起离开?”

  “如果这是梦,那现实中的我大概快死了吧。说不定离地面只有五十米了。”

  “先生觉得荒唐?”

  Flippy看着烟幕上升,想起慢镜头播放的录像带。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,他只需要和女孩聊聊天,好努力让自己不要在闪动的画面前睡着。现在已经看不到云层了。

  他“几乎”要这么以为了。

  “我现在哪儿都去不了。我知道的。”

  “确实如此。但我要带您去的地方,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,先生请放心。”

  女孩回答的简直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,可她说得仿佛这一切理所应当。

  “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荒唐了。”Flippy笑道。

  “如果是毫不畏惧的Flippy先生,应该是不会犹豫的。只是全新的生活,并不会比死亡更加可怕吧?”

  沉默。

  “这么说并不准确。那和你所习惯的生活没什么两样。清晨在鸟鸣中散步,看森林里枝叶间漏下的阳光,或者是在下午喝一杯红茶。没有硝烟与子弹,没有流血与死亡,可以紧张,但始终是平和的。你还会在那里等到你的亲人与友人。”

  女孩的嗓音溪流一般清澈。

  “你在担心着什么呢?亦或是怀疑着什么?”

  Flippy最终叹了一口气。他闭上眼睛,“好吧,我——”

  空气在上升。时间在上升。整个世界都在上升。

  “——我疑心那全新的生活,是‘可怕’的死亡之后的事情了。

  “我更担心那个没用的蠢货会把我的命一起搭上,只为了无聊的蜜糖罐。”

  女孩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。她坐直身体,交叠起双腿。

  “果然是这样,Fliqpy先生。您总是妨碍我的工作,说实在的,这样的服务对象让我很头痛。”

  “你刚才那番说辞,可是把我存在的意义全盘否定了啊,小姐,”他咬重了最后一个单词,“已经说过很多次了——你以为他是为了什么才让我出现的?

  “你以为我和他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?”

  他嗤笑一声,“平和?他甚至比我更爱着危险。”

  他太温和,所以只好由可以享受危险的我来。

  可他也乐在其中啊?

  毕竟,你看,他快要死掉的时候,反而开心地笑出来了啊。

  “……我并不这样认为,”女孩轻声说,“我的邀约,Flippy先生一定会接受的。

  “从第一次被您妨碍导致工作失败以后,我就一直在看着他。我知道。”

  我知道,他确实是个温柔的人。

  温柔得不愿意让名为“危险”的刺伤到别人。

  “小姐还是这么固执啊,”金色的双眼微微眯起,“那就快点开始你见鬼的例行公事吧。”

  “Flippy先生愿意——”

  “我拒绝。”

  女孩颇无奈似的把头靠在座椅上。

  “没办法。即使Flippy先生同意,这副身体也没办法死去。”

  她没有随着战机继续下落。

  女孩坐在虚空里,轻轻地晃动着双腿。就像个没有羽翼的天使。

  “啊——那首歌,还没有唱给Flippy先生听。”

 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。

  海面上滚起浓烟。

  海水里隐着一个人影,渐渐地远去了,拖着一条猩红的轨迹。

 

  “我感觉有个可怜人在几条街外召唤我。”

  Cuddles把茶杯放下,隔着桌子看向女孩蓬松的红发。

  “快去,你会迟到的。”

  “没关系,再等等也无妨……”他慵懒地靠进软椅里,就着阳光眯起眼睛,“这么惬意的下午,可不能浪费在工作上。”

  Flaky对上他的目光,“还没有到你轮休,容你的同事提醒你认真工作。”

  “可我的同事也并没有认真工作吧?”

  语调略微地上扬。Flaky端起茶杯,挡在面前抿了一口。苦涩的香气没有让她捏着茶碟的手指放松下来。

  沉默。

  Cuddles继续道:“你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,而这是毫无意义的。”

  “大概吧。但这就像我们明明无需进食,却坐在这里喝茶一样。”

  他勾勾嘴角,身体前倾,手指交叠成塔形托住下巴。Flaky放下茶碟,双手放在膝头。不为所动。

  “非得是你吗?在我看来这份任务已经失败无数次了。”

  “我不认为有其他任何人可以胜任……我无意冒犯。并非指能力方面。”

  Cuddles只得再次端起茶杯,分明看到她眼角微弯。

  他认命般翻个白眼,“因为他一直都拒绝你?”

  “我不知道。也许我是疯了。”

  过了一会儿,她补充道:“好了,快去工作。”

 

  “所有的事物都是矛盾,或者既矛盾又本为一体的。

  “比如说,使用的运送方法越是原始,就越是机密的情报。”

  男人翻阅着飞机上的杂志,伸手松开领口的两枚纽扣,却仍然没有脱下黑色大衣,或是摘下黑色墨镜的意思。Flippy坐在他旁边靠窗的座位上,因眩目的阳光而微眯起绿色的眼睛,最终拉下了小窗隔板。男人没有丝毫反应。

  他们上方的行李舱里,拥挤的拖箱和背囊之间,有一个黑色的手提包,和男人的服饰一般黑得毫无个性。它随着飞机的颤动而小幅度地移动着。

  “比如说,越是危险的地方,就越是安全。

  “但这改变不了它危险的事实。”

  距离飞机起飞已经过了大约一个小时。空座位上随意扔着皱巴巴的披肩。“使用中”的指示灯亮起又熄灭。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。白色的餐巾染上果汁的色彩。平稳而轻微的呼吸。无迹可寻的低声交谈。

  空乘推着餐车穿过的时候,Flaky正坐在空座位的扶手上,脚尖踮着地板。她的目光聚焦在对面绿色眼睛的男人身上。Flippy的眼睛让她想起长满水草的春天的湖水,那双眼睛用窥伺猎物的眼神望向玻璃另一端的云层,仿佛眼睛的主人又回到了航弹纷飞的战场上一般。即使这样他也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环境中的,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背景组成罢了。

  Flippy牵动嘴角,眼角的痕迹就像花瓣微不可察的纹路。

  “小姐,飞机正在飞行中,请回到座位上。”

  “不……不是——”

  Flaky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不过,这样一来无论是否应该,她都必须出现在这里了。

  戴墨镜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,或者说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。

  “或者有其他我能为您效劳的?”

  他拉下了小窗隔板。

  “越是小心提防,就越是容易放松警戒,就越是疏忽大意,直至最后灰飞烟灭。”

  像是为了回应那笑容而致意,飞机在下一刻爆炸了。

  “这是我的最后一项任务了,无论我是死掉还是活着回去。他们总有办法回收档案的。”

  Flippy仍然坐在破碎的座椅上,Flaky仍然站在破碎的过道上。

  “Flippy先生不止有这一种方法吧?”

  “这种方法最危险,也最保险。”

  像是被“危险”二字所刺痛,Flaky握紧了拳头。

  “……您更加直白了。如果还记得的话,先生考虑过跟我一起离开吗?”

  他笑了,“每次做诸如此类的事情时,我都想过能否见到上次那位可爱的小姐呢?可惜我有个麻烦的朋友,他的存在让至今为止的威胁都变得渺小极了。”

  “那么让我重新提出邀约吧。不过在此之前,请让我为您祝福。”

  短暂的沉默过后,她便开始低声唱起歌来。

 

  当拂晓之光

  温暖我心,

  当星夜之光

  濯洗我灵,

  我歌颂光明

  我赞美光明。

  我将振奋羽翼

  向光明所在之处飞去,

  在你仁慈的注视中

  向你所在之处飞去。

  因你是

  我所歌颂的

  我所赞美的

  我振奋羽翼时

  所希望到达的。

 

  “不知道Flippy先生听了多少,但您的答案想必是拒绝吧。”

  “他更加沉迷于危险了,”金色的双眼若有所思地盯着她,“越是接近死亡的危险,越是使他高兴。”

  “不像您,Fliqpy先生,某种程度上先生他非常配合我的工作。但他是个温柔的人,大概是不会说出‘拒绝’的回答的。”

  Fliqpy却双肩抽动,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笑声,他揩了揩眼睛,“你说一个刚刚制造空难的人,他温柔?

  “也许以前是这样,但他现在是个自私的人。人类是在变化着的,怪物一样的你真的懂吗,小姐?”

  我知道,他确实是个温柔的人,不愿让名为“危险”的刺伤到别人。

  ——是这样吗?

  “那么再见了。”Fliqpy起身,仿佛冻结的河流重新开始奔涌,随着他的动作,残骸爆出火焰来。他忽然转过头来。

  “不过,为什么是你啊,小姐?”

  “……真的那么爱着危险吗?”又像是喃喃自语。

  一如往常,Flaky在原地静驻。思维如同炸裂的飞机,什么都不剩下。

  人们说那是场令人震惊的空难,不过也只是近日频繁发生的爆炸中的一环罢了,震惊过后也就没有多么令人在意。

  人们说只有一人生还,知道幸存者曾是民航飞行员后,好奇的目光便稍微收敛了一些。毕竟这就没什么稀奇的了。他们转而谈论起战后回温的紧张气氛来。

  人们说频繁的爆炸只是冰山一角也说不定,沉在水底的更大的世界规划,也许只是等待喘息过后再倾吐傲慢的言语。

 

  “总有新来的后辈唱不好颂歌。”

  Flaky帮着Cuddles整理好回收上来的乐谱。她接道:“也总有新来的人们,努力适应着新的生活。”

  “那位……还是没有答应,是吗?”

  她轻声叹气,“是的,他非常坚强。”

  “毕竟能拒绝你这么多次的人并不普通。”

  沉默。乐谱被整齐地摞成一叠,纸张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
  Cuddles抬头看向她。

  “已经过了很久了。你还是想把他带来?”

  “他总是处在危险中,我不认为他真的很享受现在的生活。我不明白‘他’有什么理由拒绝我。”

  “你不明白?只是因为这样的好奇?可我们没有权利干涉他们的选择。”

  “我知道,我知道,”Flaky颇不耐烦似的,“我只是有点儿……不甘心。”

  “又怎么会不甘心呢?我倒是越来越困惑了。真是奇异的情感。”

  Cuddles把乐谱收进架子里,又合上风琴的琴盖。他转身穿过一排排座椅,许久才听见一声“或许吧。我大概是疯了。”

  晨光已经完全照进了会堂里,与纯粹的光明对立似的,静默的座椅群投下浓重的阴影。清晨的歌会在此之前便结束了。

  Flaky拖着脚步走出会堂。刺眼的光线让她皱了皱眉。

 

  第二次战争的开始在意料之中。

  硝烟还远没有弥漫到小镇上,却已经有了忧心忡忡的大人。而孩子们对这些事情无甚察觉。最近他们热衷于镇上退役的军人给他们削制的木头飞机。

  “Flippy先生啊,绝对绝对是个好人。嗯,就是有点奇怪。他总是在自言自语,好像对着花圃讲话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一样。诶!会不会是Flippy先生可以看见花丛里的精灵呢?好厉害!”

  Cub穿过铺着石板的小径,小心地绕开石板缝隙里钻出的野蒲公英团,他还想把它攒得大一些再一口气吹掉。他到达漂亮的白色篱笆围出的花园时,Flippy正在给墙边的白玫瑰浇水。

  “……你也会关心战况吗?当时不是说过除了注意任务的内容——啊,你来了。”

  屋前放着两张木板凳,也许是孩子们经常来访的原因,板凳不但低矮,而且还是可爱的圆形。Flippy把洒水壶放在其中一张板凳旁边。“你先坐着……你等我一下。”

  他转身进屋。Cub已经注意到板凳前堆着一些长条形木块,他在心底小小地欢呼一声,坐在板凳上低头摆弄起来。听到开门的吱呀声,他才放下手中的飞机零件,看见Flippy一手拎着一张木板凳,一手托着托盘,上面摆着三杯葡萄汁。

  “我想你记得屋后的葡萄熟了。你这次来,是要听完上次的故事吗?”

  Cub笑起来,点了点头。

  “而且世界上没有做得比Flippy先生的更好的飞机了,他的飞机可以在空中转弯!我的每个朋友都收藏着他的飞机。虽然不能太贪心,但如果我能再得到一架就好了。”

  那天Cub喝到了三杯酸酸甜甜的葡萄汁,并且Flippy许诺说会送给他一架特别的飞机作为生日礼物。

  “原本只能听见声音的,现在竟然能看到形象了。真是副刻薄的模样啊,”Flippy坐在板凳上,望着唯一依旧盛满葡萄汁的玻璃杯,“不过也好,可以和寂寞以外的人作伴了。”

  “上了年纪的人都像你一样啰嗦吗?”

  他在浇花。Flippy也就没有去在意另外一半没有照顾到的白玫瑰,转而开始处理脚边的一小堆零件来。却听到那人少见地开口了:“我是越来越不懂你了。”

  “怎么会呢,你就是我啊。”

  Fliqpy头也不回地继续着毫无意义的工作,看着干燥而有些没精打采的白色花瓣——它们就像是为葬礼特意准备的一样。

  “我们越来越接近,就像我的存在被逐渐抹消。”

  Flippy垂下眼睛,“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瞎折腾了。你一定相当无聊吧。”

  “即使是追求所喜爱的事物?”

  “那个嘛,只需要等待就好了。”

  “我们还是有本质上的不同嘛。我可不是你这样温柔的废物。”

  洒水壶掉在地上,水泼溅出来润湿了草地。Fliqpy站在他身后,指着已经堆成一座小山的零件。

  “小孩?玩具?——平和?为了这些垃圾你连打猎都不去了。”

  他记得Fliqpy偶尔会盯着墙上挂着的老猎枪看。“那是因为眼睛不好了啊。”

  “连坠机都不会死掉的人,居然经常削木头时伤到手。”

  “是你就不会了吧。那时也是因为你在啊。”

  Fliqpy呸了一声,“那我还是快点消失,好让你早点去死好了。

  “说得没错吧,小姐?你还是那副惹人生厌的样子啊。”

  他手里已经托着一架漂亮的木头飞机了,女孩轻轻地从他手里接过,越过双肩垂下的漂亮红头发拂过他的指尖。有些痒。

  她把飞机扔了出去。起风了,篱笆外的树枝上,叶子沙沙地响动起来。飞机随着风转动方向,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。

  “可以单独谈谈吗,Flippy先生?”

  他转头望向Fliqpy,却发现他已经重新捡起洒水壶,伫立在花圃之前。他的视线追随着木头飞机,飘到了更远的地方。白玫瑰在风中摇动,倾吐最后的生命一般。

  Flippy跟着Flaky向篱笆外走去,偏离了铺着石板的小径,踩着野草与石头走进树林。

  “这样才像你啊,Flippy先生。”她低声说。

  “……是吗?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吧,”他停顿了一下又道,“在我被击中的那天就本该是这样。”

  疏密的树枝间漏下细碎的阳光,微小的温度却似乎能从脚底一直传遍全身。

  要是耳边呼啸的风,能像这乡间小道上的一样宁静就好了。

  “……没什么两样。”

  “什么?”

  “那儿的生活,和你现在所习惯的没什么两样。清晨在鸟鸣中散步,看森林里枝叶间漏下的阳光,或者是在下午喝一杯红茶。没有硝烟与子弹,没有流血与死亡,可以紧张,但始终是平和的。你还会在那里等到你的亲人与友人。”

  飞鸟折断了翅膀,坠落的姿态仍优雅如自身挥动的翎羽。

  “Flippy先生,你可愿意随我一起离开?”

  风停了。

  木飞机向前滑行了一段,最终掉在了地上。

 

  当拂晓之光

  温暖我心,

  当星夜之光

  濯洗我灵,

  我歌颂光明

  我赞美光明。

  我将振奋羽翼

  向光明所在之处飞去,

  在你仁慈的注视中

  向你所在之处飞去。

  因你是

  我所歌颂的

  我所赞美的

  我振奋羽翼时

  所希望到达的。

 

 

FIN

  以下内容私设满满(。大概是本篇的解析吧……?

  本篇中的ppy是一直追求着平和安宁的生活的,但是方法有些偏激了,甚至有些向狂热发展(其实从qpy存在这个事实来说,我认为用这个词还是没问题的)。为了能够拥有战后的安宁生活,在战中他绝对不能死掉,所以有了qpy的存在。之前刺刺来找他都被qpy拦下了(刺刺自己也说过)。

  所以刺刺的条件对他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。如果ppy之前认为“死掉就什么都没有了”的话,现在他认为“死掉就可以得到安宁的生活了”,但是也没有到自杀的程度。因为无论是在战中死去还是撑到战后,对他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,只是在战中可以更加无所顾忌罢了。因此后来他才会热衷于危险。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qpy关于ppy的发言是不大可靠的。关于这里,我自己的语言也有所缺陷,理想中的变化过程生生地折腾成了精分(。

  刺刺说ppy温柔也没错……吧?在他晚年与cub的相处中也是可以看出的,而且这样的ppy最接近自己对他的印象(想看人妻ppy什么的我才不会告诉你呢哼唧(no)。那么为什么会有第二回的空难呢?毕竟这是cp文啊好感度我们还是要刷一刷不是?就算这样会别扭也还是要刷啊?

  你看,他快死掉的时候不是能看见刺刺嘛?而且碰巧每次都是刺刺嘛?

  嗯,所以请无视这个小bug只要认为是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数就好了√(什么鬼。

  因此对白里会有一些隐晦到几乎没有双关的双关……请随意地打开脑洞。

  关于结尾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。第一次坠机究竟有没有结束,即使是本人也不清楚。

  以上。感谢耐心地听(看?)完这些毫无意义的话的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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